在他们后方不远处,又有一只五六人的队伍,正是刘政派来跟踪他们的暗部人员。
这五六人从西陵城开始,就一直跟在这支车队的后边,既不主动靠近,也不让他们脱离视线范围,就像是跟屁虫一样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
而一众阴阳家弟子保护着的这只马车,却是比刘政的那辆马车还要大上一些,不过大归大,但是行车速度却比刘政的马车还要快上少许。
显然用来制作马车的材料并不简单。
“距离江边还有多远?”
马车里,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周围的阴阳家弟子根本来不及靠近马车,只能大声回答道。
“回公子的话,还有百里左右!”
听到这个消息,马车里的男子突然沉默了下来,而在他们身后,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天边扬起的阵阵尘土,那是魏延率领的大军,正在赶来。
一开始两边的距离还比较远,因为阴阳家这些人骑的马虽然比不上魏延的战马,但也都是经过千挑万选,花重金买来的良驹。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们与江边的距离虽然在越来越短,但是与魏延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在逐步拉进。
战马之所以是战马,依靠的远不是一时半会儿的机动性,而是长此以往的耐力,这一点是阴阳家那些人所不具备的。
尤其是当他们离西陵城越来越远,马匹之间的优劣也逐渐显露,那些尾随在他们后边的暗部人员,依然轻轻松松。
可是阴阳家这边,已经有人要跟不上马车的速度了。
“公子你们先走,我带人拖住他们!”
终于,有跟不上的阴阳家弟子站了出来,准备留下来替马车中的人断后。
可是他话音刚落,远处一群身着铠甲,手握长刀的骑兵,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马车里的人没有反应,但其中几个阴阳家弟子,还是十分懂事的调转了马头,长剑横起,冲向扑杀过来的骑兵亲卫。
然而这种事情,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仅仅一个照面,马上的魏延长枪一甩,两个阴阳家弟子便身首异处。
整个骑兵亲卫部队,此时就像是一辆横冲直撞的卡车,任何试图让它停下来的人,都只会被碾压成粉末。
“兄弟们,他们就在前边了,杀!”
看到马车的背影,魏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战意,只见他手中长枪一指,怒吼一声,便直接跨马冲了上去。
后边的士卒,被他的气氛所感染,也如同疯魔了一般,就像是一匹匹眼冒绿光的恶狼,看见了嗷嗷待宰的羔羊那样。
这一幕,让后方赶来的刘政,与一众江湖人士都看傻了眼。
这一刻,无数人的心中,涌起了同一个想法,他们江湖太小了,再有豪情万丈,与这种真正经历过大战的队伍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丝味道。
而当魏延发起冲锋时,似乎就已经注定了前边那个阴阳家车队的命运。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魏延的骑兵便已经赶了上去,从后方射来的飞箭像是雨点一般穿过阴阳家弟子的身体,一个两个,仅仅一眨眼的时间,那些阴阳家弟子便死伤过半。
而魏延更是亲自扔出手中长枪,一下砸在了拉车的马匹身上,鲜红的血水喷溅而出,顿时将拉车的群马惊到。
一阵摇摆过后,驾车的阴阳家老人,只得忍痛砍掉栓绳,让那些受惊的马匹,不至于将马车掀倒在地。
马车停了下来,这一场延续了超过五六十里的追赶,也终于落下帷幕。
残余的阴阳家弟子,很快就被魏延的骑兵俘虏,其中有不少人虽然竭力反抗,但依旧改变不了什么。
这里毕竟是荆州,阴阳家再猖狂,也不可能大范围的派人渡江,所以光从人数上,刘政他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等到刘政的马车,与一众江湖人士姗姗赶到时,魏延已经将场面彻底控制住了。
马车里的人被士卒拉出来,用粗糙的绳子捆成了一个粽子,而拉车的马夫与一些奋力反抗的阴阳家弟子,则全部被魏延下令斩杀。
面对这种顽强的敌人,魏延向来都是一杀了之,他不喜欢拿自己士卒的性命去开玩笑,毕竟俘虏已经有了,马车里的人也捉到了,没必要再为了几个阴阳家的余孽,而丢了自己人的性命。
当刘政从马车里下来,被一众暗部成员簇拥着来到那个被捆成粽子的男人面前时,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眼前这人,也不过才二十五六的年纪,穿着一身锦袍,皮肤白白嫩嫩,像极了刘政穿越之前电视里的那些古装小鲜肉。
“老板,人已经抓到了,我刚刚问过他,但他什么都不说,说是要等你来了才会开口。”
刘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观察着眼前的男子,而一旁的魏延见状,赶紧开口和他解释道。
一般来说,魏延刚才那样的表现,已经足够证明了他的不凡,而且这支骑兵亲卫本来就是他的,可是这年轻男子,还是扬言要见到他们的主上才会说话。
仅此一点,就能看出这个年轻男人的厉害之处。
“你就是那个想要统一荆州江湖的人?”
当刘政观察完毕,大摇大摆的来到对方面前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年轻男子,终于开口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能够听得出来,在他看到刘政后,内心也是十分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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