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蹊我跟你说,别的男人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但是,能跟女孩子打这种赌的男人,一定不正经。”顾清让咬牙切齿,“这哪里是要上天,这是要……耍流氓,这是要隐晦的满足自己邪恶的幻想,这……简直无耻之极恶心到家啊……蹊蹊,你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听哥的,哥不会骗你的。”
一想到李言蹊被韩扬骑在跨下……还要在天上冲……
他整个人从脑子到心脏都是绿的。
他已经在心里暗暗发誓,韩扬要是真敢如此侮辱李言蹊……他将与其不死不休。
李言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道:“我们先回去吧,不然箫爷爷他们要担心了。”
“那你到底决定怎么做?”
“我已然心中有数,明天你就知道了。”
……
“师娘,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有多帅!”
一回到家,里予就把余笙从床上拖起来,给他讲述韩扬的光荣事迹。
并且没有忘记重点。
“当时李言蹊与毛僵激战,我问师父上不上,师父说不上,说是要看看情况再说。
“我便问师父,你就不怕那李言蹊受伤?
“师父直接就说,人必须要经历苦痛才能成长。
“我问,如果现在场中的是师娘呢。
“你猜师父怎么说?
“师父说,若是那样,他自然要上去帮忙。
“师娘,看看,师父多疼你!”
李言蹊通过敞开的门,看着坐在沙发上拿灵果当水果吃的韩扬,有些不信的问道:“他真这样说?”
“那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情岂能有假?不信,你去问师父。”里予一点都不虚。
余笙撇撇嘴:“懒得问,谁稀罕?”
“真的不稀罕?”里予笑着问,眼里有促狭之意。
余笙没有表情:“我干吗要稀罕?”
“唉,有一件事情,不知该不该跟师娘说。”里予唉声叹气。
余笙岂能被她钓着:“那就不说。”
“可是这件事情,跟师父和李言蹊的赌约有关啊。”里予说道。
余笙顿时一滞,随后道:“你要实在憋的难受,那就说吧。”
里予毫不掩饰的“吃吃”笑出声,无情嘲笑余笙。
余笙拿眼瞪她:“要说就说,不说就回去睡觉!”
里予不笑了,赶紧把刚刚得知的赌注告诉余笙。
余笙表情变幻,最后咬牙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李言蹊,也不正经!”
里予却是很悠哉:“我敢肯定,只要师娘一句话,师父保证不去骑那条龙。”
“我要是个男的,我都想骑李言蹊这条龙,你师父好不容易有这机会,他要是愿意放过那就见了鬼了!”余笙没好气的道。
“那也得看谁吹这枕边风嘛。”里予撺掇,“师娘有时候,也要适当的,宣示一下主权。得让师父知道,他是谁的男人。要不然,以后少不了在外面拈花惹草啊。”
余笙啐了她一口:“他爱是谁的男人是谁的男人,反正不是我的!你赶紧回去睡觉,别在这影响我心情。”
“今晚我们一起睡,我跟师娘好好唠唠,怎么降服男人这种事。”
“我不听,也不需要。”
“以后总会用到的嘛。”
“不要!”
“要嘛要嘛!”
“不要不要!”
韩扬吃完灵果,若无其事回了卧室。
对于隔壁俩姑娘,忍不住无语。
不过,他也在琢磨这个赌约的事儿。
要是别的赌注还好,但是这个赌注……他真不知道有些该怎么办。
当初提出这个赌注,也只是一时兴起,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也不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他只是单纯的被刺激到了,想打个赌证明一下自己。
然而眼下……就有些尴尬。
明天李言蹊要真是化成神龙,带着他在真源市上空转一圈,那整个大夏府都得沸腾了。
到时候网上不知得有多热闹。
舆论也不知道会怎么发展。
他和李言蹊会被外人如何评价,也不好说。
反正大多数人肯定会借着这事儿开车是百分百的。
天宫这边应该无所谓。
昆仑生物势必脸上无光。
李言蹊可能也会蒙受一些粗俗的污言秽语。
但凡是清纯点的高贵点的女孩有点什么事儿,苍蝇就会自动开启一场猥琐的盛宴。
李言蹊这种神女挂的,更不必说。
本来可能只是骑着她转一圈。
转眼就能传出八百多条子虚乌有的其他带颜色的八卦来。
那以后人家怎么做人……怎么做龙?
但是吧……
韩扬也是个正常男人。
要说他没有点猥琐想法,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他现在所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就是心理欲望和个人道德之间的严重冲突。
最重要的是,他害怕自己主动放弃这个骑龙的机会,会被别人骂傻逼。
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不骑,那不是脑子有毛病么?
观众会怎么看?
观众会怎么想?
观众会怎么说?
他自己恐怕都会骂自己是傻叉。
韩扬这个时候,总算知道“知行合一”是多么难以企及的境界了。
罢了罢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真源市天宫早报就报道了毛僵伏诛的事情。
程潇潇拍摄的视频也附在新闻页。
因为是在夜里拍摄,打斗时程潇潇离得又远,也没有打光什么的,附近的照明设备也都在打斗中损毁。
所以面部不用做什么特殊处理,可以直接将视频放出来。
同时因为月光明亮,虽然脸看不清楚,但其他的却都很清晰,在韩扬牵着里予走出尘烟的时候,视频就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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