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赵恒不准备深究。
他有更感兴趣的东西。
“铜镜，这长生诀，如果修成，似乎与上界的修行四境界一脉相承啊。连身体都被换掉，那自然无比了解身体。一切能源都受本源自我的操控，自然入微，而且机械身躯，很容易充满能源。精神修行或许稍差，但既然能以原本之自我控制这机械之躯，应该也能做到离体存在。最后还有理解世界之法。如此完善的法，为什么飞升者还是原著那些？”他这样问铜镜。
“嘀，经查询，该法门创造者广成子，推测为上界广成天尊于下界无数分身投影之一，故能因缘创造类似‘玉虚修行互助会’所创法门之法。但该法门的原型，互助会出品的‘泛人类重生蜕变导论’，被发现在追寻天仙之上的境界时会引发从初始时强行割裂的自我与身躯的‘不认同’冲突，难以抵达VIII级能级，所以已被废弃。但该法门修行较快，宿主如感兴趣，可转修该法门，可于千年内抵达VII级能级天仙之境。”铜镜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不太正面，但大概明白意思。就是这法的方向本身就有点缺，何况这个猴版。
“哦，那就算了，还是当课外读物吧。”赵恒感觉可惜。
居然没用？
“嘀……”铜镜尽职尽责地再发提醒。
“好了好了，我知道这个过时了，我不会拿这个作修行参考的。至于用词，你不是已经重写了一些了吗？”赵恒连忙打断了它。
你怎么就不懂呢，我这相当于看小说啊。
“嘀，命令领受。”好在铜镜不懂赵恒在想什么，但会接受赵恒的命令。
呼……总算好了。
嗯，虽然这长生诀我自己不练，但……
或许和之前在妖魔侠侣那里弄了些妖魔血肉防身一样，我也可以在看完后用这个换一些这方世界的天金构装防身？
石龙的超电磁炮和宇文化及的力场发生器+冷冻枪，好像都挺厉害的。
或者……
给卫贞贞练？
赵恒突然想起了他差点忘掉的刚买的女仆。
虽然这法门大概没法超越天仙，但卫贞贞那个水平，本来也不可能超越什么天仙吧？
按原本的命运轨迹，她甚至会到死都是一个普通人。
主仆一场，给她改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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