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好生糊涂!凭你什么家大业大!率土之滨莫非王族!即便这事出在唐家,我想,圣上也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保住秦淮如,就是保住他自己!!”
何雨柱想着,盘算着……
“现在,我们看不出京里知道多少?你必须回去!一来守着你的陛下不要再出岔子;二来,秋山家是否保得住,还要看他们参与多少,不过,你在京里,终究好些!至少,不要连累到秋山君。”
“好。”
很显然,这件事不好立刻让秦淮如知道!因为,还有很多,她们也没弄明白,也许,她需要和那位圣上,好好的谈一谈……
寒风起,对于秦淮如来说,却没有一丝寒意。
和师兄的对局在继续,何雨柱在一边看着,终于忍不住开口:“要不要我帮你?”
“咦,怎么帮?”秦淮如问,你好像不太会这个吧。
“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何雨柱笑着拿出命盘:“很简单,算出棋子落在哪个位置最佳!”
“有道理!”贾东旭摸着下巴:“你看现在他走哪里最好!”
“嗯。不过,我需要先知道有那些位置可以落子!”
“所有的空点都可以落子。”贾东旭说。
秦淮如讶异的看着师兄,何雨柱便觉出异常,却没说话,她对自己的推演很自信,有什么啊,不就多些点吗?
……
“好了!”何雨柱说。
“哦,好了吗?”贾东旭睁开眼睛,看着棋盘,走哪了?
“你认为哪里落子最佳?”何雨柱问秦淮如。
“这里啊!”秦淮如落下一子。
“咦?你怎么知道?”何雨柱突然很气闷:“我用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这个位置。”
“半个时辰?那你应该没有算过所有的这些可以落子的位置吧?”贾东旭问。
“小聪明我还有一点,”何雨柱笑道,旋即收起笑脸:“你知道走这里,为什么不早说?”
“是你要推演下的,”秦淮如哭笑不得,但还是老实说:“而且,我也想知道,还有没有更好的下法。”
“现在怎么走?”何雨柱问。
“打劫啊!”师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
“好吧!好吧!”何雨柱知道打劫是围棋的一个术语,她站起身,笑道:“你们两个继续打劫吧,我去看看月儿好了!”
“你刚才不是走过了吗?”贾东旭看到师弟落子提子,忍不住开口。
“有吗?我不记得了。”
“刚才有容问你走哪里的时候,你不是落的这颗子?”
“我不记得了。我现在就要这样走棋。”
“这算什么?”
“师兄,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再走一步!要不,让我再落颗子吧!”
“不行……”
身后传来的对话,却让何雨柱忍不住扬起嘴角:学会赖皮,也是成长的必须吧!
看到何雨柱离开,贾东旭挥手屏退身边的人。
“师兄想说什么?”秦淮如看着棋盘,没有抬头。
“接到几分线报,包括妖域在内的,西边,南边的几个国家,都抓到了几个传播佛教的和尚。”
“我知道。”
贾东旭没有再说话,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你没什么想法吗?
我该有什么想法?秦淮如应了一着。
他们这些人在伤害国教的根本!你不在意?
又不在我们这里,我能怎么办?
若是我国也出现了,你会怎么办?
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你看你下的棋!全是后手棋!”贾东旭压不住火气:“你就不能领先一次!非要这样,处处受制于人!”
“师兄,我……”
“宛良国也抓到了四人,像其他国家一样,关了起来!不过,朝阳公主回国两日后,就处以了极刑!因为,她很知道大家的想法,知道都在等什么!或者说,她很了解你!”
……
“你这次要好好谢谢人家!因为她的开头,其他国家,包括妖域,也全都处死了这些妖言惑众之人。”
“只是信仰不同。他们也是教人向善的……”
“这就是你的态度?若是这样,国教终会葬送在你手里!”
秦淮如抬头看着师兄,你希望我做什么?
做什么?
难道不该在全国范围内搜捕这些四处传播的僧人吗?难道不该防患于未然吗?他们才是动摇国教根基之所在啊!
秦淮如低着头,看着棋盘,心里难免觉得师兄小题大做了。国教几千年来的地位,岂是几个传教的和尚能动摇的?就这样大行杀戮,实是不该……
正僵着,宫人来报,宗祀所有两个学生出现通幽前兆,请教宗即刻前往。秦淮如便光明正大的离开了师兄的说教……
贾东旭看着那盘残局,想着师弟刚才的态度,再压不住心里的怒气,挥手打翻了棋盘——就这个时候,何雨柱走了进来。
“师兄,从没见你这般生气,想来不是为了棋局,”何雨柱笑道:“长生做了什么?”
贾东旭冷着脸看着何雨柱,没有说话。
“你们下去!”何雨柱对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宫人说。
宫人却未敢直接离开,而是看向他们的圣上。贾东旭挥下手,他们才施礼退下。
“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笑着问,心里却飞快的盘算:“长生去哪了?”
“你突然回来做什么?怕我看不住他吗?”贾东旭笑着问。
“师兄当然看得住他的人,”何雨柱继续笑道:“师兄还不知道他有多听你的话吗?”你守不住他的心,至少不该推波助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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