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问这件事是为了什么?及时退一步讲,康斯坦丁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公孙述,李熊是诺顿冕下,那么也是合情合理的吧。”卡卓格因有些疑问。
“不,我并不是在质疑你所说的这一点的合理性,而是刘秀。”姬苏犹豫了一下,说道。
“刘秀?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卡卓格因很是好奇姬苏东拉一下西拉一下的思维到底是要说什么。
“我有一个假说,就是超进化体的想法如此规模壮大的烛龙,因该是有史尔特尔释放的才对。”姬苏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火之巨人史尔特尔对吗?听起来是个不太成立的假说,这通常应该由诺顿冕下做这种事而不是康斯坦丁冕下,因为诺顿的权是压倒康斯坦丁的。并且但如果真的是变身了超进化体,刘秀又怎么打败了他们呢?他得是什么样的存在才能抹杀火元素的至尊呢?”卡卓格因保持了怀疑。
“父亲的复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姬苏喃喃的说道。
“您在说什么?这和伟大的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公主殿下?”卡卓格因听见黑王尼德霍格的尊名甚至忘记了姬苏嘱咐她不要叫她公主殿下的话。
“北极考察队的结果有什么进展了吗?”姬苏又是横插一脚的问道。
“您到底是想说什么,我们在北极的进展很不顺利,格陵兰海那里一直有很大的风暴,我国的考察队正在拜托yamal号去调查,但是现在还是一筹莫展,过去的五年也是。”卡卓格因意识到姬苏似乎在思考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这个问题,关乎着每一个龙族的生死存亡。
“从我在人世苏醒之后,就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在彩虹桥的悠久岁月里沉睡,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了中庭?
现在想来,在新莽帝国时期的那次言灵朔望的释放很可能是某人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释放的。而且只有父亲的血脉才能有着这种能力,很可能刘秀是从北极走来的父亲的血缘赐予的人。
而且另一种佐证是在新莽前期是四大帝国时期,四大君王的相关次代种纯血龙统治了古典四大帝国,而在新莽帝国之后,同时在西方耶稣殉道被朗基努斯之枪钉在十字架之后,混血种逐渐成为了帝国和王国的主宰。
那么那些混血种是哪里来的?四大君王目前来说虽然有些些许后裔,但并不代表很多是稳定可控的。你们次代种和三代种与四大君王也没有事实的父子亲缘关系。
那么父亲的复仇很可能就是把他的力量播撒更多,然后为我们创造更多的敌人,然后毁灭,毁灭。”姬苏如同疯狂一般提出这个观点,让屋子里的卡卓格因都呆呆地抓着油灯,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有问题,这个猜想。”卡卓格因听懂之后回复道。“为什么不可能是王莽和耶稣是那个黑王的血裔,他们是改变世界的龙,总之,还有很多的疑点。”
“谢谢你否定我这个疯狂的猜想,虽然我不否认这种猜想吗,但是暂时不要提起它了,就当他是错的吧,毕竟有些东西即使之前说过也会被修改。”姬苏白皙的小腿的水中微微颤抖着,裤脚也有些被打湿了,似乎对于这种猜想很不想承认。
她缓缓起身,衣服上沾了一堆泥土,毫不在乎的走进了青铜小屋里面。
她的眼神避开了那颗黄铜罐子里面的龙卵,摸着青铜墙壁,缓缓往里走。这里处在水的下方,封闭得又好,上千年过去了,一点灰尘都没有。
屋子里的陈设异常简洁,三间屋子里两间是卧房,床榻是藤制的,依然结实,墙上悬挂着的卷轴却没有那么幸运,路明非手指扫过,绢片粉碎,一根光秃秃的木轴落在地上滚远了,矮桌上还放着陶制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支已经枯透的花,漆黑的茎像是铁丝拉成的,两袭衣袍挂在墙上,都是白色,乍一看像是一高一矮两个人贴墙站着,堂屋里,一叠泛黄的粗纸放在矮桌上,上面的字迹清晰可辨,是端庄的汉隶,是不完整的一句话,“龙兴十二年,卜,不详……”
“至尊如果苏醒应该会记得那时候的事情吧。”卡卓格因问道。
姬苏没有回答,只是说:“龙兴十二年,不,不详……”
八厶子系,十二为期,八厶,合为公,子系,同孙,意为十二年皇帝,又因四川在西边,便名日“白帝“,又闻龙出井,因臣子劝说,自立为天子,后十二年被刘秀所灭,百万大军攻入自帝。
他到底卜到了什么?
白帝政权的灭亡吗?
他拿起了卜筮的签子,坐在了那个小桌那里。
小桌上除了那叠粗纸,还摆放着细瓷的杯盏壶碗。
姬苏轻轻吟唱点燃了签子,最后燃尽之后的灰烬放在碗里,他轻轻地抚摸着小桌的边缘,墙壁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墙壁打开了,一个青铜人偶沿着滑轨移动出来在桌边跪下,为他在碗里倒上水。
她轻轻搅拌着碗中的水,然后拿出在桌子上轻轻地作画。
这是一个古代繁体的“亢”字,表示着警示的意味、
“前辈,我们不是来找至尊的吗?”卡卓格因看着姬苏的神神叨叨的有些着急。“再等一会参孙就要回来了。”
“哥哥不在这里,他已经孵化离开了。”姬苏跪坐在原地,依旧在开始书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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