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艰难的发布会
“马刺被吊打了？”正在午饭时间的亚洲高中校园、大学校园内到处都有谈论这场比赛的声音，一代宗师输给了后起之秀，去年还有许多马刺季后赛能赢勇士的声音，但是这场比赛之后，不甚唏嘘。
首尔大学的篮球馆第一次这么安静，没有啥话题可说了，在大家都以为会是一场能出绝杀的球的时候，最后12分钟却成为了垃圾时间。
说唱歌手Jay-Z、歌手德雷克和勇士队老板乔-雅克布一起观看了这场比赛，还发布了推特盛赞库里的球星表现：库里最近9场比赛有7场得分超过30分……金州勇士面对西部球队的战绩是25胜2负，他们常规赛里主场对阵西部的球队已经取得了35连胜了！
韩国人气歌谣的录制现场，有粉丝发现ioi、GF、宇宙少女、twice跳舞时有多名成员的表情有些僵硬，被质疑是现场空调没开让少女们裸.露的大腿感到寒冷？
SBS莫名躺枪，还专门发了一条告示表面并没有亏待艺人们，舞台的空调是绝对开着的，同样在人气歌谣打榜的GOT7和ikon两大男团站出来为SBS辟谣，反而被女团饭们鄙视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看看人家女idol穿的多少多敬业，你们一个个穿着高领毛衣的男艺人们就不要说话了好吗？
……
“什么？让我去参加赛后发布会？”马刺这边得分最高的是伦纳德，但是波波维奇却拉着姜浩然去新闻发布会，因为他是马刺上场球员之中唯一没有失误的球员。
姜浩然硬着头皮坐在了旧金山客场的新闻发布室内。
胜队方面科尔已经结束发布会：““这只是一场胜利而已，我并不觉得比分代表着什么。”
斯蒂芬库里：“马刺很伟大，但是我们今天表现的比他们好。”
这些话语马刺方面到了第二天才知道……比起赛前的互捧，比赛后的无形装逼才是最致命的。
马刺26次失误，能赢才是奇迹。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姜浩然第一次如此讨厌赛后的问答，因为这等于在揭自己伤疤。
本来能和波波一起在发布会现场调侃是一个球员很幸运的事情，但现在反而成为一个烫手山芋，也许这就是输球时的另一番风景吧，姜浩然是第一次参加输球后的发布会。
而且这场发布会还是推不掉的，波波维奇也是硬着头皮，他憋着火早就想早点回更衣室把队员一顿臭骂，但是不得不先解决发布会的事情。
赢球的发布会好推掉，输球的完全不能推，媒体、球迷、电视台，都要通过当事人来了解本场比赛输的原因，毕竟解说什么的说白了都是猜测，只有真正布置战术的教练、执行战术的球员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要给球迷们一个交代。
所以姜浩然现在的心情跟吃了狗屎一样……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他……明天的报纸和网页头版估计都是他和波波现在沉默不语的样子，搞得他像是犯了大错一样。
旧金山体育报的媒体提问：“之前马刺最多在21次失误的时候赢球，这场比赛26次失误，但是第三节已经达到了21次失误，请问姜浩然先生，你们第三节的时候有没有想赢下比赛？”提问的记者一脸骄傲，毕竟旧金山主场媒体，问的问题都是刺头。
结果姜浩然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第三节我没怎么上，场上队员怎么想的我不太知道。”
“那你在场下？”
“我在场下能知道什么？难道我还有时间计算统计版上所有人失误数加起来的结果？”姜浩然反问。
“额。”这位旧金山记者被呛得不轻，姜浩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就是不告诉他他想听的“我感觉到绝望”之类的话语。
“PASS（下一个）”波波维奇就挥了挥手掌，这个记者的提问权限已经没有了。
随后波波维奇有些沧桑地说道：“这场比赛的每个方面都像是大人和小孩间的比赛……我们想要战胜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句话小尧记得很清楚，大家不相信的可以查一下，波波维奇赛后确实说了这句话，别说我虐主啊TT……）
这短短的一句话，直接刺痛了姜浩然的内心，波波维奇服输了！教练承认了马刺现在是真的打不过勇士。
媒体们都是愣了一下，随后都是争先恐后地更新这条消息。
“波波教练，那你认为，勇士凭借哪一方面击败了你们？”ESPN的记者询问，三分or快攻转换？这之中肯定会有一个答案。
波波维奇在思考，姜浩然却先说话了：“这个问题我回答比较好，因为我是控球者，知道问题出在哪。”
波波维奇看了一眼姜浩然，反而笑了，这是什么情况，一向专治巨星专治各种不服的姜浩然竟然也在反省吗？
“他们在比赛的方方面面都击败了我们，侵略性也是其中之一……我们没能打出侵略性，让球迷们失望了。”姜浩然淡淡地说出他的看法，阿德的疲软、邓肯的缺少，问题太多了，由他代表给马刺球迷道了个歉。
“我们回去会好好反省，现在不行不代表以后不行，大家放心。”随后姜浩然说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是和媒体说的，也是和波波维奇说的，常规赛还很长，马刺会继续成长的。
“走了，大家晚安。”波波维奇又绽放出专属于他的睿智笑容，还不忘给旧金山的媒体道个晚安，尽显长者风范。
“竟敢抢我话，回去等着加练吧。”回到通道的波波将西装纽扣解开，双手叉在腰上，回头对着姜浩然说道。
“下次不敢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姜浩然连忙跟上道歉，姜浩然式的先大胆做后道歉法则再次出现，师徒二人都是在通道内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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