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到了更加高深的层次，处处流露出洒脱与智慧。
上阳书院也因为程云而名声大噪，不过上阳书院严格来说并不对外开放，因此除了两位特殊的学生之外，没有其他人进来就读。
······
程云和高世景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泉阳郡主笑意盈盈地站在一旁。
“程老弟怎得看起来不太高兴？”
程云扯了扯嘴角：“你们来干什么？”
高世景勾住程云的脖子嘿嘿一笑：“老弟说哪里话？这上阳书院乃是专门为军中子弟开办的，我兄妹二人可是正经八百的勇烈军子弟，到上阳书院进学天经地义不是？”
“那郡主······”高世景和泉阳郡主刚来的时候，整个上阳书院都沸腾了，虽然夫子已经言明郡主并不和大家一起听课，而是由夫子单独教授，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朝夕相处机下来会总归比别人多些。
程云刚看到泉阳郡主的时候也微微一愣，极品···不！称为绝世美人也不为过。
之前在晋王府，碍于礼仪和场合，程云并没有仔细观察这位大齐明珠。
但当她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哪怕是程云前世在网络上见多了各种款式的美女，也不禁有些出神。
雪白的皮肤，一对柳眉细长匀称，一双桃花眼波光粼粼，鼻尖小巧挺拔，嘴唇红润细腻。
好像集合了世上所有美丽的元素于一身。
尤其是她笑的时候，感觉周围其他事物都黯然失色。
高世景和泉阳郡主似乎都习惯了这种表情，高世景甚至锤了锤程云的后辈：“泉阳倾慕中原文风已久，上阳书院不光有士林泰斗柳公，还有程兄弟你这京师第一才子。自然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程云一阵哆嗦，怎么听着好像是奔自己来的？
“我算个屁的第一才子······你说这话不是摆明想要捧杀我？”
泉阳郡主甜甜一笑，柔声说道：“公子过谦了，单论诗才而言柳公和左公都说千古无人出公子其右。这等才华，想必假以时日在柳公的教导下，公子的经学也会大放异彩，第一才子这说法，可不是我们兄妹凭空乱说的，乃是京城公认的。”
程云听完拱了拱手：“告辞！”
······
“听闻中秋之后这段日子你都没去上阳书院了？”
长寿坊里，高衡撸起袖子一边从铜炉火锅里捞羊肉一边问。
“不去不去，我可是听说了，晋王现在要反不反的，这时候我再去招惹你妹，肯定没好果子吃。”
高衡停下手里的筷子：“这话听着没问题，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总有一股子骂人的意思？”
“怎么骂人了？哪里骂人了？我是在说你妹，我是骂你了还是骂你妹了？”
高衡敲了敲了锅口：“停！停！以后你直接叫泉阳郡主，或者高世蔷，别说你妹，我听着总觉着不是好话。”
“不说就不说。对了，今儿出宫又是什么事？”
高世景瞪了程云一眼：“我来问问你那酒到底怎么回事？小乌说了，中秋前后你就已经开始出酒了，怎么还没送进宫？每次要喝点儿还得来你这破地方！”
“这不是还没想好名字嘛？”程云瞪了一眼旁边的小乌，从高衡的筷子上打落一块羊肉自己夹走。
“你放屁！”
高衡一拍桌子：“次次你都拿这话来糊弄我！今天你不给个准信，明儿我就让禁军去安远庄抢了你狗曰的。”
“好好好，你官大你说了算，那咱们现在去找左公，月底我就给你送去，这总行了吧？”
高衡把筷子一丢，站起身来：“那走！”
到了左公府邸门前，小乌递上牌子，门房接过一看赶紧进去通报了，随后就有人了恭恭敬敬地引着两人进去。
进到大堂之后，左怀民挥退了下人朝高衡一拱手：“陛下。”
高衡摆了摆手，嘴巴一努：“是这个混账有事求你，我是个带路的。”
左怀民看了一眼程云，心里微微有些惊奇，高衡登基之后被三方瓜分了皇权，除了太后娘娘作为他名义上的母亲必须要每日请安之外，其余诸王以及诸相他都很少主动接触。
想不到今天居然带人明晃晃地上了他这尚书令的门。
程云朝左怀民行了一礼，从小乌手上接过酒摆在左怀民旁边的茶几上。
“学生厚颜，想请左公题几个字。”
左怀民疑惑的看了一眼程云：“为谁题字？”
程云嘿嘿一笑，揭开酒封，一阵醇厚的酒香从坛中溢出。
左怀民鼻微微翼一动：“莫非是为这酒？”
......
高衡和程云离开之后，左怀民看了看旁边的酒坛子，忍不住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小混账，舍不得糟践柳公的名声，对老夫倒是丝毫不手软。”
一口美酒咽下，微微吐出了带有酒香的气息。
嗯······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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