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社奇点了点。
林翼又问。
“那么研究所里的通风管道的末端基本都是朝上的是吧。”
张社奇这次也想了会，便回答道。
“对的，研究所里的通风管道最后都是朝上的。”
林翼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些猜想了。
“那么下一个问题，你们在研究的东西是不是可以让人类变成妖魔，就像你这样的。”
就在张社奇刚想回答时，林翼的龙感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很危险的存在在接近这里，并且林翼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正在以很快的速度飞向张社奇。
林翼抓着张社奇从原地迅速离开，两人刚离开，一张带着黑色火焰的扑克牌插在张社奇刚刚所在位置。
看着扑克牌上的黑色火焰，让林翼想起了上次蝙蝠人那次出现的黑色火焰，和这张扑克牌上的火焰一模一样。
突然林翼将龙气小刀射向小巷的另一边的阴影处。
林翼盯着那处灯光无法照射到的阴影中，刚刚那下，并没有命中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
小巷中突然响起一道道掌声。
“哎呀，真是厉害的感知力，这都被发现了。”
林翼看着一个人从阴影处走出来，他从战斗开始到结束都完全没发现到这个人的存在，要不是对方出手了，他完全都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即使现在眼睛看到了，龙感的感觉依旧是很模糊，仿佛有什么东西阻止了龙感的感知。
“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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