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门心法，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学的，唯有被赋予了眉间雪称号的宗门弟子，才可以学习。”
“今日见到他，你死而无憾了！”
他看向那快速后退的张凌，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身影突然间消失在原地，那般速度，较之先前，快了不止一分。
好快！苏寒循着他冲出去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道模糊的身影快速的靠近张凌，接着便是一阵刺耳的金铁交击声传来。
“天峰五云剑！”
“破穴指决！”
“剑意无痕，雪漫千山！”
声音清朗，抵传八方。
随着赵楼的声音落下，张凌被一旦剑气甩飞出去，身上的护具也彻底破碎开来，身体各处都在飙血。
“来啊，杀了我，为他死去的师妹报仇吧！”一道剑光闪过，剑尖抵在了张凌的脖颈处，并没有刺下去。
“你来动手，还是我帮你？”赵楼侧首问道。
苏寒踉跄着站起身，行至张凌跟前，与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对视着。
“你被贪念冲昏了头脑，害了无辜的小师妹，我不会饶恕你，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苏寒拿过赵楼手中长剑，狠狠刺进了张凌的心脏，“你死后，我会去师门，把你的罪行告知师长，他们会把你的灵魂关林永燃塔，永生永世不得轮回，日日受业火灼烧，却怎么也死不了。”
“张凌，你这罪恶的一生，到头了！”
苏寒一边说，一边缓缓递进，直到话说完，长剑才刺穿心脏，随后从张凌的后背刺了出来。
“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想要救赎小师妹，我不会放过你，你的死期必然为期不远。”张凌直起身，一手握住了苏寒的后颈，低声嘶吼道：“我会返回师门，把你的罪行告知师长，他们会派人来捉你，然后把你关进极渊，和那群人鬼难分的兽类相伴一生，日日担心被吃掉，但想死也难。”
苏寒一怔，用看待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张凌。
果然人临死前，都会说胡话么。
张凌轰然倒下，瞪着一双眼睛，死不瞑目。
“这家伙，临死前还搞这些玄虚。”赵楼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你怎么样？”苏寒在他身边坐下。
“还好，不过要休息几日，不能动用气机。”赵楼道。
“你觉不觉得，他最后那几句话有古怪。”苏寒皱眉道：“他明明已经快被我杀了，为什么还言之凿凿的说能回去？”
赵楼笑道：“或许只是死前胡言。”
苏寒轻轻摇了摇头，爬到张凌跟前，拨了拨尸体，再次确认已经死透了，心中疑惑不减反增。
就在他疑惑时，数根钢针从张凌的脑后蹦了出来，紧接着张凌的面部发生了变化，须臾间变成了另一副面孔。
苏寒看着这张脸，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接着难掩心中激荡，一口血喷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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