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虞：“…………”
她上了那么多的学，这一刻竟觉得什么语言都乏力。
再次无奈地感谢了一番字母哥，步虞又提醒了一遍那些刷过礼物的人，如果是未成年的话就去申请未成年退款。
有人问明天几点开播。
“明天的开播时间跟今天一样，都是上午十一点准时开播，没什么必要的话，以后也是这个点开播的。每天播三个钟这样，感兴趣的或者有意学技术的大家可以蹲一下主播，谢谢大家的支持。”
步虞回答了这个问题之后又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再见。”
她甚至没留意弹幕上的留言，直接关掉了直播间。
步虞往后一靠倒在电竞椅上，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眼角微微泛红染了一点泪花。
真心累。
想着还有一堆事等着她处理，步虞吹了一口气，坐直身子捏了捏后颈，认命的开始拿起手机联系字母哥。
【步虞】：哈喽，字母哥在吗？
等对方回复的时候，她去算了一下字母哥刷的礼物合计多少RMB。
步虞本来想联系平台负责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给字母哥退全款的，后来想想字母哥应该是个成年人，她不接受字母哥的礼物是她自己的事情，人家平台肯定是乐意至极的。
她真上去这么干，跟她有什么大病似的。索性她就管好自己得了。
何况她能退的也只有字母哥的了，其他刷的较少的，人数合计起来那么多，她总不能跟在那数头发一样，个个都找出来对数。
主要也是字母哥砸钱砸得太痛快了，但凡像是那些人一样，她多劝两句劝不听，数额也没有上万的，她也就不予理会了。
字母哥砸的五百万，她没办法忽视。
步虞还在想七想八的时候，字母哥回复了私信。
【bwcster】：主播有事吗？
步虞拧了拧眉，先去点了一手关注，敲起了键盘回复。
【步虞】：是这样的，鉴于哥你在我直播间刷的28888橙币的终于等到你，一共刷了1702个，合计接近五百万RMB，我实在受之有愧，想退还我实际得到的百分之四十给你，你看方便留个银行卡号吗哥？
步虞发完回信，见对方正在输入中，结果等了半天没看见回复，不禁有些疑惑。
【步虞】：请问哥你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步虞】：不然你也开个直播，我给你刷回去也行。
这一次对方很快就回了。
【bwcster】：不用，没有不方便。
步虞：“……？”
步虞轻轻敲了敲脑袋。
真的好奇怪，那种无端的怪异感又来了。
【bwcster】：我说了刷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你不用想着退还。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捐出去还是送人，你自便。
【步虞】：……不是哥们那你图啥呢？
对面似乎被问住了，半晌才回复。
【bwcster】：图你我有缘？
【步虞】：昂？
【bwcster】：我是bwcster，你是buyu，我们都是b开头，是不是很有缘？
【步虞】：……6。
步虞摇头轻哂，骂了一句：“有病啊，这够的哪门子的缘分？”
看来这钱是退不了了，步虞也不再执着。诚如字母哥所说的，她大可以捐出去。
退出了冰橙平台，步虞点进了微信。现在用的是在圈内用的手机，所以她一进来就看见了置顶的宋施。
宋施给她发了好多信息。
【立志金牌经纪人】：＃步虞和大主播solo拿下一血＃［链接］
【立志金牌经纪人】：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说你不温不火一身黑吧，你又一点屁事都能上热搜！说你红得发紫吧，除了你的黑粉大概也没谁关注你……
【立志金牌经纪人】：＃步虞单杀大主播＃［链接］
【立志金牌经纪人】：我滴个亲娘嘞！（尖叫）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玩这个游戏还玩得这么厉害的？！（扭曲）你这号不是借来装装杯的吗？（爬行）这杯足罩的？！（震得五官乱飞）
“……”
步虞看到这里一言难尽。
【立志金牌经纪人】：＃步虞被大主播单杀＃［链接］
【立志金牌经纪人】：才夸你呢，你怎么这么不禁夸啊？这就被打回去了？还说你要锤爆人家狗头的，这…狗头不会是你的吧？
步虞：“……”
她开始怀疑，宋施是怎么当上这个经纪人的。
【立志金牌经纪人】：＃步虞solo赢了实力派大主播＃（链接）
【立志金牌经纪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那些小黑子全都傻眼了哈哈哈哈哈，他们一个劲的在那里叫着是大主播放水了，哈哈哈太爽了！
【立志金牌经纪人】：步小虞你就是大爽文女主角本角啊！哈哈哈哈哈
步虞：“…………”
她开始关心宋施的精神状态。
【鱼姐从不养鱼】：那个宋姐你要不要去一趟……医院呢？
她觉得自己说得有点委婉了，怕宋施听不懂，又补充了一句。
【鱼姐从不养鱼】：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大好？
对方正在输入中……
【立志金牌经纪人】：big胆！我辛辛苦苦守着微博就怕你被营销号狙击，结果你你你……你踏马的觉得我有病！
【立志金牌经纪人】：呜呜呜呜呜呜没爱了
步虞眼皮一跳，这场面有点炸裂，画面太美，她不敢多看两眼。
【鱼姐从不养鱼】：宋姐你人设崩了。
【立志金牌经纪人】：当你的经纪人哪有不疯的？
【鱼姐从不养鱼】：……
步虞发了一条省略号过去之后就关掉了这部手机，继而拿起了全是私人号的那部手机。
因为开了免打扰，好多信息涌进来时都是不知道的，现在进去一看，列表全是带红点的。
步虞挑了几个来看，最先看的是顾昀的。别问为什么，问就是刚又弹进来一条顾昀的信息。
【星之队队长】：哟哟哟，这不是想不开跑去娱乐圈找骂的步大小姐吗？
“……”说得没毛病。
好吧，她替她认下了，就是去上赶着找骂的。
步虞“啧”了一声，继续往下翻看。
【星之队队长】：算了算了，看在峥哥的面子上，我就不说你风凉话了。
【星之队队长】：那个优神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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