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样是不同的，因此需要分开测验。
至于巫明哲，小马哥虽然知道他对设备的掌握程度也不低，但这件事容不得马虎，所以安排他做深潜设备检测时的辅助工作。
今天的场合很严肃，小马哥嘴里都没嚼口香糖。
众人耐心等待着，时不时吃点瓜果，很快，走廊上一阵脚步声响起。
门开了，进来了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一名衣着雍容的中年女人，她看着会议厅里众人，微笑道：
“舰队的诸位，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谈部长急忙站起：“程董哪里的话，您能在接到消息后从天都赶回来，我们是受宠若惊啊。”
巫明哲也随着众人一同站起，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女人。
她就是程胜男，程董事，程氏重工就是她一手建立的，同时也是程潇潇的母亲。
本名程柔，海平面上涨时，丈夫死于灾难爆发时的混乱，只留下了她和年幼的女儿，以及一笔并不算特别丰厚的财产。
但就是这样，在丈夫死后，程柔没有像许多失去伴侣的高原人一样重新寻找依靠，而是摇身一变，从一位贤妻良母，变成了一名商人，并且依靠着才智和数次大胆的博弈，使得程氏重工在高原秩序稳定下来后迅速成为了东部地区的机械制造龙头。
而她始终没有再嫁，名字也改成了程胜男。
巫明哲来到这里前，听小马哥讲起过程董事的经历，内心对她也是极为敬佩。
“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就不说废话了。”程董事和她身后的团队坐下来，竟是要直接开始合作谈判。
谈部长也坐了下来，接下来，就是他们表现的时候。
开发海底城市是一块巨大的蛋糕，没有哪个有实力的集团会愿意放弃，但想要在远海进行开发，就离不开舰队的力量。
一个掌握了设备，一个拥有着经验，合作是必然的，只是，利益同样需要划分。
两方以往就有过合作，这次只是商讨一些新的利益划分，以及各自承担的责任，但即便如此，他们这一谈，就是接近两个小时，期间只休息过一次。
在上午十点半的时候，两方谈好了结果。
“那我们就按照商定的来吧，待会儿郑总会派人送来一份拟定好的合同。”
谈了这么久，虽然程董事只是偶尔提几句，大多数是她的团队在负责，但程董事也是一直在旁听关注。
巫明哲不得不佩服一下谈部长，果然人如其名，谈了这么久，都没见他喝几口水。
“既然利益分配好了，那我们接下来去看看设备吧？也让我看看贵方深潜者的能力。”程董事站起来，朝谈部长伸出手。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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